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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囚干内射潮喷(元旦番外)(1 / 2)

好喜欢姐姐 南珠 3726 字 2023-05-11

饱暖思淫欲,他们却是刚好反过来,饿着肚子就干上了,从沙发滚到地毯,贴在墙上激吻抽插,最后又双双陷进沙发,一场酣战持续到> 陈佳书脸颊汗津津的,头发都湿了,眉梢眼角浸着慵懒的风情,高潮后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说话像猫撒娇,嫩白小手啪一下拍在陈渡肩头,“饿了。”

陈渡笑了声抽出去,将她抱起来。

柔软的布艺沙发缓慢回弹,上头淫迹斑斑,溅着点点白精,估计是不能要了,又得换新的。

陈佳书被他兜着屁股,细长的四肢挂在他身后,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她虽然瘦但高,身上是实打实训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密度比脂肪高,很紧实,再说一个成年人怎样也轻不到哪里去,陈渡却抱得很轻松,他力气多得永远用不完,经常抱着她在家里边走边操,把她撞得高高抛起再狠狠摁下,借着重力凶横地凿入,凿开甬道,一次比一次入得深,换着花样往那鲜嫩多汁的骚心捅。

陈佳书回回坐下去都像身体被一柄巨刃破开,眼前发晕,被插到失明,花心被撞得起火,骚穴痉挛着喷水,可怜的肉洞合都合不拢,挂在男人身上大张着腿,淫液滴滴答答掉了一地,从楼上滴到楼下。

陈渡这时候就给她讲格林童话里汉塞尔和格蕾特尔的故事,说这对兄妹俩走丢在森林里,用面包找到了回家的路,他声音温柔,“小朋友找不到家就在地上撒面包屑,姐姐找不到衣服怎么办?往地上滴水吗?嗯?”粗糙的指腹掰开阴唇,按住阴蒂勾着那枚小肉珠重重地揉搓,在她陡然尖利的哭叫声里轻笑着吻上她脖颈,“姐姐好骚。”

陈渡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走来走去,陈佳书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是喜欢被这样抱着的,被人捧在手心,被珍惜呵护的感觉。

家里冰箱什么都没有,原本陈渡是计划好了出门的,三个行李箱现在还在车子后备箱里,陈渡拿了条毯子给陈佳书盖上挡风,抱她出去一手拎了箱子一手又将人抱回来。

三个箱子三趟来回,两人跟连体婴似的连在一起,陈渡没把陈佳书放下,陈佳书挂在他身上也没说要下去。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愉悦地低笑,陈佳书闭上眼睛不理人装死,一张臭脸,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衣服下摆。

新年第一天的凌晨静悄悄的很安静,却又很亮堂,陈渡把院子里的灯全打开了,一盏盏地灯透过地砖的积雪映出来,冰凌透亮的暖黄,别墅庭院花木扶疏,枝头落雪,地上密密扎扎的,都是他们踩出来的脚印。

家门口信箱上的交颈天鹅挂件经历了整整一年的风吹雨打,当初的白天鹅全然变成了黑天鹅的模样,隐隐有些面目全非的意思。

陈渡拿了一对新的换上,原来的洗洗放鱼缸里逗逗鱼。

本来一开始想挂的是鸳鸯,倒不是说怕街坊邻居多想,这片别墅区房屋密度松散,邻里可能邻了得有几十米,没什么闲话讲,而是陈渡听说真实的鸳鸯其实是个爱搞一夫多妻的玩咖物种,不知怎么凭空得了个神仙眷侣的美名,谣言传了几千年,反而真正一心一意夫妻恩爱的天鹅无人问津。

“还是天鹅好。”他很严肃地说,当即放弃鸳鸯,买了一堆天鹅挂件回家,交颈接吻的双凫戏水的比翼双飞的,各种姿势全都有,一年换一个。

花了半天时间收拾行李,现在又要原样把行李拿出来。陈佳书蹲在地上,从箱子里拉出一袋“面粉?”

“糯米粉。”

“哦。”她把袋子正面翻过来,上面的确是写着糯米粉,“你带这个干什么?”

“做元宵。”陈渡说。他把衣服什么的挂回去,箱子里除了糯米粉还有酒曲和糖桂花,他算好了量,一袋糯米粉做出来刚好够他们一个舞团吃。元宵这东西腻,平常人都吃不了几个,按他们西方那一套没准还得拿副刀叉几个人分一个。

陈佳书看着他,“你给我做啊?”

“你什么时候下过厨么?”陈渡是不舍得让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沾上阳春水的,当然他自己厨艺也一般,属于天赋不行那种,炒俩家常吃吃还行,色香味俱全是死活做不到,平时都是让酒店送餐,偶尔兴起或者节假日会进进厨房,陈佳书就站在旁边打打下手捣捣乱,经常一顿饭要做几个小时,出来时两人都衣衫不整,陈佳书眼角含泪鼻子通红,缩在他臂弯里簌簌地抖,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干过的样子。

她蹲地上显得小小一只,一只手就抱起来了,陈渡快步走进厨房,把食材和她一起放在流利台上,她伸长了脖子,两手环抱在胸前,领导巡视一样看他和面。

面和到一半,他沾了糯米粉的手指往她鼻子上刮了一道,嗤笑,“小花猫。”

陈佳书一根指头伸进碗里蘸了蘸,啪一下贴在陈渡脸上抹开一道,“你说谁花?”

陈渡但笑不语,低头和面。

他穿着围裙,上面印着轻松熊的可爱图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

雪白翻滚的面粉里打转,脸上沾了一道白,浑身染上烟火气,有种严谨的萌感。

他围裙里松松散散穿了一件白衬衫,上面三颗领口随意敞开着,清薄精壮的胸肌随着手上揉面的动作若隐若现。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骨架本就生得修长高大,宽肩窄腰,锁骨线条清晰明显,在肩膀下撑起两道平直的凹陷,浑身每块肌肉都长对了地方,长得恰到好处,精瘦而蓄满了力量感。

社会的历练让他迅速成长,多年前那个急赤白脸与她争辩他不是好学生不是乖小孩,借此证明自己很凶很男子汉的少年不知不觉已经真正长成一个大人,世故而不世俗,介于成熟男人与少年之间独特的干净沉稳的气质。

他轮廓深邃,眉眼英挺,天生一张贵公子的脸,褪去了从前稚气,有了上位者的气势,看人时不怒自威,说话语气不容置喙的淡漠。

外界猜测他是性冷淡,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身价百亿绯闻为零,夜店都不去的男人不是性冷淡就是那方面不行。陈渡对此一律不作回应,回到家里一个劲地折腾陈佳书,很真诚地表达自己的疑惑,姐姐觉得我不行吗?哪里不行?没关系的你说我就改。非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陈佳书根本被干得乱七八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性冷淡三个字就要腿软。

陈渡就是个混蛋。

近一个月没见,这小混蛋穿着围裙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清爽干净得像个邻家弟弟,正和面烧水给她做元宵。

不得不说,看帅哥和面的确是一种享受。手法干脆,动作利落,看起来挺熟练,按照手机菜单上的介绍,十分钟快手制作,半小时就能出锅。

陈佳书看着他加点水,匀速搅拌,发现水好像有点多,于是加点面,匀速搅拌,诶,面多了,又搁点水

半袋面和出来一坨白色糊状不明物体。

“”陈佳书抱臂幽幽道,“就这,你好意思让我舞团的人吃?”是嫌祸害她一个还不够么。

陈渡眉头紧锁,翻手机找原因。每一步都按说明来的,没道理不成功啊。

家里没水果了,陈佳书翻箱倒柜找了袋小面包出来,拎到厨房一屁股坐上流理台,撕了包装像小仓鼠一样地吃,一边吃着一边举了一个面包到陈渡嘴边。

陈渡还在研究那坨面糊,张嘴接了她的投喂,吃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陈佳书挺嫌弃地抬手去擦额头,“油腻。”

他就又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很响亮的“啵”地一声。

陈佳书翻了个白眼,“算了别做了,我已经吃饱了。睡觉去。”拉着他往楼上走。

“好吧。”陈渡把那坨面团倒进垃圾桶,关了天然气,锅碗瓢盆放进洗碗机。

他大概知道刚刚问题出在哪里了,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夜宵都该收摊儿了,凌晨吃元宵怕是要积食。

陈佳书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国际长途,回家被掐着腰做了好几回,已经累得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昏昏沉沉地扶着楼梯往楼上挪。

陈渡忙摘下围裙,擦干净手,过去搂住她,抱着人上了楼。

陈渡做了新年第一个美梦,梦见他和陈佳书结婚了,领了证,举办了婚礼,教堂里宾客众多高朋满座,所有人都在为他们祝福鼓掌。

梦是很美的,以至于醒来后还有些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闭着眼睛发呆,不舍得睁开眼睛醒来。

睁开眼睛时怀里空的,他眨了眨眼,瞬间掀了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空荡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感觉像是又在一场梦里。他摸了摸枕边冰凉的床铺,有点迷茫地,昨晚陈佳书真的回来了吗?感觉又陷落一场梦里。

陈渡昨天受了些凉,在零下的天气里跑了快八个小时,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今早起来头就有点发晕,他摁了摁眉心,下床穿鞋洗漱,披上外套去楼下泡点感冒药喝。

楼梯走到一半就闻到食物的香气,像是在煮什么面点,甜丝丝的,湿润的香气热腾腾钻进鼻子里,厨房的灯亮着,烟白的水汽弥散出来。

陈渡几乎是立即清醒过来,松了一口气,快步走进厨房里,陈佳书穿着围裙戴着隔热手套,正在把锅里刚煮好的元宵往碗里倒。

“你”刚出声又制住,怕把她吓得烫到,陈渡便站在那里看着。

她没听见,抽油烟机的声音盖住了陈渡的说话声,她神情专注,动作很轻很慢,手里端着锅,整个上身朝后仰,脑袋更是快与腰弯出一个直角九十度。刚出锅的元宵不是一般的烫,溅到一下能当场起水泡。

她倒完了,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陈渡猛地吓一哆嗦,围裙刚摘起一半又掉回去,盖在她头顶上,胖乎乎的轻松熊压着脑袋把脸都挡住了,露一截身子在下头,两只细胳膊举起来要把围巾扒下来,不知道怎么扒的,眼睛被蒙着也看不见,越扒越乱,急得跺脚,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很滑稽。

陈渡好笑地走过去,帮她把缠在一起的带子解开,摘下围裙,露出她愠怒

的脸,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看见他都吓成这样,刚刚要听他喊一声岂不是连锅都要摔了。陈渡心里门儿清,给她摘了手套,把她一双手捧起来正反翻看一遍有没有受伤,“元宵是你做的?”

“嗯,温牛奶和的面,一下子就融开了。”陈佳书看了他一眼,“你昨天用的冷水。”

陈渡圈着她笑,“我们佳书真厉害。”

“”陈佳书头皮一麻,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神经病。”

与陈佳书关系稍微熟悉一点的,很多人都叫她佳书,陈渡有时候抽风了也这么叫。佳书这两个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都还挺习惯的,可陈渡这么叫她她就浑身不自在,说不上来哪不自在,像是什么东西模糊掉了,没大没小,没羞没臊,还是宁愿他叫姐姐,姐姐是模糊不掉的,一辈子都模糊不掉的。

陈渡一口咬下去,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圆的,他放下筷子看见元宵里包着一枚硬币,一块钱的。

“第一个就吃到了?”陈佳书挺惊讶,她煮了十个汤圆,只有两个有硬币,算是算着每人一个,实际上元宵煮出来都一模一样,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但一口吃到的概率还是挺小的。

陈渡讨到开年彩头,也挺高兴,闭上眼睛许愿,“希望今年”睁开眼睛看了陈佳书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陈佳书:“希望今年什么?”

“不告诉你。”他睁开眼睛,笑了一下,朝她眨眨眼,“说出来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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