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像蜜蜂一样在我和衣柜之间游走。
我无奈地道,「没必要这么麻烦,随便选就行了。」
她提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在我身前停下,略过我的「哀嚎」,「这件怎么样?」
我点点头,「挺好。」
「你都没看一眼,」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张张嘴,但还是咽了回去,在裙子白净的纹理上扫了几眼,「挺干净的,挺适合你的,就这件吧。」
她点点头,「我也心仪这件。」
撩起衣摆,她不由看了我一眼,我愣了下,起身,还没走,她又说,「不用出去。」
我愣了愣,重新在床边坐下。
她慢慢地把上身的白色t恤撩过头顶,脱下时,被衣服裹住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
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的蕾丝文胸,我要求的,她以前不这么穿。
然后是牛仔裤。半小时前她刚从剧场回来,在那里忙来忙去,不免出了些汗,这会脱,有些难。
我看她僵持不下,主动伸手帮她扯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轻说了句「谢谢」,我没回,因为眼前穿着白色蕾丝镂空内裤的白屁股吸住了我。
可能意识到我火热的目光,她顿了顿,抿抿嘴。
裙子穿好后,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雪白多褶的裙摆翩翩飘起,荡出一阵诱人的体香。我能瞧见她雪白的大腿。
「好看吗?」她认真问我。
我吸吸鼻子,「好看,但在别人面前可不能这么转啊。」
她嘴角微翘,「我是故意的。」
我随意低头,发现裤裆已经高翘着了。她无疑也发现了。于是我俩都没说话。一时气氛有些怪异。
「会不会,缺一条丝袜?」她开口打破沉默。
我抬起头,迎上她认真的目光,想了想,点点头。
「这条怎么样?」在衣柜下的抽屉翻寻一会儿,她拿出一条加绒的肤色裤袜。
「今天才十几度,会不会冷?」我从她手中接过,摩挲揉捏了一会儿。
「不会,加绒的比你想象的要保暖得多。」她耐心解释。
「行,那就这条吧。」我递还给她。
坐到我旁边,她开始穿。等裤袜贴合她的长腿后,她指着我的裤裆问,「你这个,要不要解决一下?」
我犹豫,「你衣服已经穿好了。」
「可以再穿。」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
「算了吧,有点麻烦。」我抚上她的细腰。
她坐直看向我,「要不,我用嘴?」
麻利地帮我脱下裤子,然后是内裤,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展示着雄风。
她跪在我腿前,一手搁在我大腿上,一手抓住阴茎开始舔。
我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螓首,另一只手后撑着床面,维持着上身的平衡。
她的口活进步许多,我平常没少发些教学给她。没两分钟,下体就已充血发红,像根被煅烤的烧火棍。
她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我虽然不像毛片里的男优一样天赋异禀,但粗度也非常可观,很难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畅通无阻地快速吞吐的。
茎身上已经亮晶晶的,毛茸茸的根部也积累了不少白浊的唾液。
当她用有力的舌尖不断击打敏感的马眼,右手紧握着湿滑的棒身上下撸动时,我像头待宰的猪般嚎叫着,抱紧柔顺的头,狠狠地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模样,但我想一定是丑陋的。许久以后谈起此事,她告诉我彼时的我像个癫痫病人,胯部一抽一抽,阴茎就像注射器,将腥浓的药水有力地注入她的喉咙。
她耐心等待我发泄完,温暖娇嫩的喉咙还在抚摸我的龟头。好一阵我长舒口气一头倒在床上,她还「滋滋」地吞吸了几下才吐出我的命根。
我没听到她吐东西的声音,忍不住支起半个身子,见她竟已神色如常地拿来抽纸要给我清理。
我说,「你没吐吗?」
她愣了愣,一抹动人的红云在脸颊浮现,没回答我,自顾开始给我擦拭湿漉的棒身。
我也不是傻子,一股并不陌生但却让我说不上来的冲动涌上心头,顾不得红唇中还残余着我的子子孙孙,一把抱住她吻到了墙上。
她推搡我,「没、没刷。」
确实有股腥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东西。裹着她的小舌猛吸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我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人悟性太低。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却没吐出来。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柳腰。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未知的饭局。
···
看着厨房里愉快合作的两道倩影,我松了口气。
母亲上身藏青色线衫,下身黑色铅笔裤,曲线玲珑,高挑修长。旁边的学姐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显得明丽许多。两人都系了围裙。母亲不让学姐碰柴米油盐,只让她切切菜,择择菜根,担心弄脏了裙子。其实学姐的厨艺不错,我尝过不少。
开始炒菜,学姐就被赶了出来。我挥挥手,让她坐到我旁边。
她四处张望了会儿,问,「怎么没见叔叔?」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二楼。说实话,他到底在不在房间我都无法确认。父亲,就像个透明人,已经几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学姐抿抿嘴,可能意识到什么,没说话,抱紧了我。
等饭期间,我带她参观家里。大致上她没什么反应,唯独在发现我和母亲竟然一人一床睡同一个屋里有些惊讶。我寻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二老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参观书房时,看着两个被塞满的大书柜,她还是吃了一惊。书柜上,除了法学、刑警学、侦查学等,各种科幻、推理小说也不少。其中一些也是我的幼年读物。
我说感兴趣的话拿几本回去看看也行。
她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有何不可」。
当晚回去,经得母亲同意后,学姐带回去了几本警察有关的书以及一本言情、一本推理。
当她从汗牛充栋的书柜里翻出这本《勇敢爱》时,我惊讶于母亲书柜里竟然也会有本如此小女生的言情读物。又惊讶于身为这个二层小洋房的小男主人,在这住了这么久,竟也没发现这个隐藏着的小秘密。
这无疑为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添上了一笔神秘的色彩。
吃完饭,在母亲要求下,我送学姐回家。
她问我要不要再坐一会儿,我寻思,为什么不呢?
于是在她的床上,我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如今的我,跟初尝禁果的我已截然不同,我能在阴茎梆硬的状态下维持长达五分钟的快速抽送而不射,也能通过憋精加换姿势将性爱延长到半个小时,如果当天状态好,干足一个小时也不成问题。何况只是一发,我还有第二发、第三发……
现在的我,才终于尝到性爱的绝妙快乐。
「啊,轻点,远,太,太凶了。」在我又一次提议下终于愿意穿上婚纱的学姐此刻在我的搂抱下背对着我,一手扶着落地窗,一手回伸紧抓我绷紧的手臂。
女人叫苦不是真的苦,而是滋味太美妙,她接受不来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如果换做是骚浪的女人,那么面对这种滋味,其的反应会是诱导男人再猛烈一些。
这就是良家和下海的区别。不过良家也未必就不会有骚浪的反应,但通往这个终点,会是一条漫长的过程。
我手捧着她小腹前的蕾丝花边吊带,把她高挑的身子用力地挤向我,然后绷紧腹部,铆足了力,向她股间湿润的软肉撞去。
雪白圣洁的婚纱被撩到柳腰胡乱地堆叠着,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大白腿在我清晰的视野下肉浪滚滚。
一切愈演愈烈,她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越来越弯,整个人像座坍塌的大山,细腻的足跟也从水晶高跟鞋里翘了起来。
「骚屄,水真多,」我的回应是用更猛烈的动作把她顶到落地窗上,即便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不影响我幻想这淫乱的一幕被世人发现。
两分钟后,她如约而至地来了一回。彼时她柳腰狠震,我能感受到掌心的软肚所在发生的剧烈起伏。
这座大山彻底倾倒了下去,我看着被喷得湿淋淋的胯间,又看了看兀自硬挺水淋淋的肉棒,最后视线落回瘫在地上的妙人儿。
那饱满多肉的琼鼻联合着红润的樱唇还在贪婪地吞噬着氧气,我就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地上拉到了床上。
塑料镂空球体被塞进她的嘴中,黑色的镂空蕾丝布带遮住了她的双眼,以一手合握她双手,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在这灯火通明的主卧内,一切又开始重演。只是原本高亢的呻吟被替换成沉闷的呜咽,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丝袜玉腿缠绕在我紧绷的腰上。
在我将她胯部撞得通红时,她痉挛般直起紧抱住我,不由分说带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时间关系,我还是干了她一个小时。过度发情,她的子宫产生了移位,后半段我几乎是顶着那团软肉在冲刺。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尽管书中喜欢说女人被开宫很爽。但解剖学说子宫并无性神经分布,性神经只密集分布在阴道口和阴道前几厘米的位置,其余位置女人只能感受到异物感,但不会爽。当时我得知这个知识的时候也很震惊,因为我像广大男性一样一直以为越大越长越爽,实际上女人更看重硬度、持久度。理论上,阴茎即便只有五厘米,但只要能持续摩擦女人的阴道口,那么女人也会抵达高潮。
我不清楚这是真是假,但至少我十二厘米的阴茎把身下的女大学毕业生干得死去活来是不争的事实。
最后,毫无意外,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因为我也想体验传说中的子宫爆浆。
确实很爽,被软肉包裹着,密不透风,温暖而柔软,倾泻的麻精一个个像掉进了麻袋「滋溜」一声便没了踪影。
她应该很烫,浑身痉挛着,四肢八爪鱼般紧缠住我。那团软肉裹着龟头不停猛吸,像要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抽走。
高潮结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才洗个澡穿衣服走人。
到家,母亲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话一出,才觉失言。是啊,一对小情侣,待在一个屋里,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没说,她也没追问。
等我经过客厅时,她从瑜伽垫上站起,「等下。」
我看向她,眼神问她还有啥事。
「那个,你过来下。」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亦步亦趋走过去,看着身穿黑色紧身瑜伽服的她,「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