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崧顺手拿来一瓶酒,直接洒在时夏身上,瓶口甚至还在小穴上摩擦了几下。冰凉的触感刺激得菊穴开合收缩,含进去几口浓烈的酒液。
“夏夏放松,会舒服的。”
圆圆的小球抵在尚未扩张的小口上,菊穴吃下它还是有些勉强,酒液还不够润滑。时崧等不及了,硬是用力将小球塞了进去。
“
夏夏不哭,先吃一个~”
“呜……疼……”
身下被强行塞入硬物的感觉并不好受,小奶兔又受了惊吓,甬道死死咬住圆圆的小球,不上不下的更为难受。
“夏夏疼吗?喊哥哥就不疼了。”时崧俯下身去含小奶兔胸前的乳珠,顺手按下了跳蛋的遥控,“快!喊哥哥!”
小球剧烈弹跳起来,被夹在离穴口不远的地方上下震动,毫不留情的破开紧致的内壁
“呜……你走开……别碰啊哈……难受呜……”
“夏夏是想要了吗?哥哥这就给你!”时崧猴急的去拉自己的裤子
“哐”
“少……少爷,外面来客人了……”
“滚!没看见本少爷正忙吗?让他等着!”
“是……傅家人……”
?难道是傅闻时?他来这接时夏的?时崧吓了一跳,连忙系好刚解下的皮带,警告的看了一眼时夏,“你最好别出声,不然你的傅先生可就知道,你脏了!”
小奶兔神色迷离,被身下的跳蛋折磨的浑身颤抖。隐隐约约听见“傅”字,又被一句“你脏了”劈头盖脸砸下,傅先生要知道了吗?身体好像对“傅”字敏感至极,仅仅是听到下身就紧紧绞住了
时崧拖起时夏,将他藏入房间内的暗室,“怎么?一听见你的傅先生来就这么兴奋?屁股翘的这么高给谁看?”
“碰”的一声关上了暗门,最后一丝光线也被隔绝了。呆在什么也看不见的陌生房间,时夏有点心慌。他尽力蜷缩身体,想要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后穴的跳蛋却还不知满足的震动着,渐渐汁水泛滥,却又被菊穴死死夹住
终于,浓郁的奶味汁水滴下来了
时夏瑟缩了一下,以前被佣人调教的时候,漏出来一滴就要被鞭子抽一下。周围一片黑洞洞,鞭子会从哪个方向甩下呢?
……
傅闻时有点烦躁。
他只是来接个人。生怕时夏在时家被欺负了不敢说,在时家门口等了十分钟就进门要人。路过一片玫瑰园,熟悉的清香没入鼻腔,却让他愈发烦躁。怎么时家也有玫瑰园?京城豪门中养玫瑰的这么多,他怎么找当年那只躲在玫瑰丛里的兔子?
傅闻时按了按眉心,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当年恍恍惚惚,竟然忘记那天是在哪家赴宴……
将乱七八糟的回忆赶出大脑,傅闻时抬头望了望,眼神一凝——二楼窗台紧紧贴在玻璃上的奶白色背影,不会是……
“傅先生?这边……”瞧见男人的脸色,佣人蓦的住口,果断缩在一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闻时用尽全身力气告诉自己冷静,也可能是自己看错了。然而那具诱人的身子扭动着露出了屁股上的小尾巴,以及由于舒爽而突然仰起的头上甩出来长长的耳朵
时夏!
傅闻时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