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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清菊(13-16)(1 / 2)

朱颜血清菊 紫狂 11210 字 2023-05-09

13月祭司浑身一震,惊骇地看着那个咆哮的男子,掷出的光矛闪烁不定,变得犹豫起来。

空气中散发着血腥的气息,光泽莹润的月神祭坛像被突然浸入血池,抹上一层血红的颜色。

立在柱顶的男子怒发飞舞,黑色的瞳孔迅速缩小,他眼睛一眨,瞳孔变成血红的色泽。

他狂吼着张开手,一柄血红的长刀蓦然从虚空中跃出,接着重劈在月祭司凝出的光矛上。

鬼月妖刀一出现,就仿佛吸尽了大祭司所有的精力。

她应刀飘飞,跌落在祭坛顶端。

「你已经不认得我了,是因为我变得太多了吧。

」化身为峭魃君虞的男子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血红的妖眸凶光闪露,浑身散发着血腥暴戾的气息,犹如魔神再世。

月映雪侧身倒在地上,唇角溢出一缕鲜血。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峭魃君虞,原本光彩夺目的双眸变得惶然而又惊骇。

那血迹并不是被鬼月之刀所殛,而是血咒反噬造成的伤害。

峭魃君虞的吼声在祭坛内滚滚传开,他左手一招,月映雪修长的躯体应手飞到柱顶,被他一把扼住喉咙。

峭魃君虞血红的眼眸落在大祭司美艳的面孔上,接着用粗砺而充满仇恨的声音说道:「月映雪!你还认得我吗!」峭魃君虞粗硬有力的大手似乎要拧断她的柔颈,月映雪呼吸断绝,红唇渐渐褪去血色。

她在最后关头心神失守,一直侵蚀她肌体的血咒立即趁势而入,彻底压制了她的灵识和力量,此刻的大祭司虽然肉体未受重创,却法力尽失,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

「你认出我了。

是的,」峭魃君虞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狞声道:「我就是那个被你切断喉咙的奴隶!现在我复活了,而且变得更强大!看到了吗?这是我重生的身体!」峭魃君虞厚壮的胸膛一挺,坚硬的皮甲猛然崩开,露出他胸前浓密的毛发。

那完全不是人类的身体,弯曲虬结的鬃毛,粗厚坚实的皮肤,散发着浓重的野兽气味,简直就像一头庞大的黑熊。

「我经历七年炼狱,才得到这具身体。

和当年已经完全不同了!」峭魃君虞张开大口,伸出血红而带有倒刺的长舌,在大祭司明玉般的脸颊上狠狠舔过。

大祭司咬紧牙关,滴血的唇角微微颤抖。

「嗤」的一声,大祭司雪白的丝袍被峭魃君虞当胸撕开,两只丰盈的巨乳跃然而出,在胸前沉甸甸抖动着。

月映雪身材比寻常战士还高出许多,完美的体型犹如神祇那对高耸的乳房不仅丰腻如脂,而且浑圆硕大,曲线饱满,即使峭魃君虞的巨掌也无法一手把握。

峭魃君虞一手抓住大祭司的喉咙,几乎捏碎她的颈骨。

月映雪失去血色的红唇微微分开,却无法吸入一丝空气。

峭魃君虞狞笑着伸出一只巨掌,抓住她圆硕的乳球恣意揉弄。

柔滑而充满弹性的乳球,在峭魃君虞妖魔一般的巨掌中不住变形,月映雪的乳头比寻常女子也大了许多,犹如朱砂染过般鲜红欲滴。

在峭魃君虞挤弄下,雪腻的乳肉鼓胀起来,仿佛一只充满弹性的皮球。

月映雪怔怔看着他,惊喜、恐惧、慌乱、迟疑……种种神情在她碧绿的美眸中不断闪过,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受的污辱。

接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慢慢变得发白。

峭魃君虞血红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手上力量不住加大,直到大祭司身体痛楚地颤抖起来,他才松开手,然后一拳打在大祭司腹上。

大祭司脸色惨白,一缕发丝从她盘好的发髻上散落下来,垂在脸侧。

峭魃君虞拧住她的手臂,故意加深她痛苦地缓缓用力。

大祭司白皙的玉臂不堪重负地扭曲过来,她咬紧红唇,额角冒出冷汗,忽然「格」的一声,整条手臂仿佛拧断般软垂下来,被峭魃君虞生生拽脱关节。

大祭司的疼痛给峭魃君虞带来难以名状的残忍乐趣,他拧住大祭司另一条手臂挣脱关节,然后抓起她的身体,用力抛下。

「呯」的一声,大祭司半裸的玉体从高处落下,重重摔在地上。

巨大的冲力使她四肢百骸都仿佛震散,那对丰挺的乳房在胸前玉球般跳动着。

峭魃君虞握住胸口的断矛,狂吼一声,奋力拔出。

一串乌黑的血迹滴在石阶,峭魃君虞走到大祭司身边,傲然地抬起脚,踏住她的喉咙。

大祭司浑身骨骼被摔碎般传来阵阵剧痛,被拽脱的手臂扭曲着垂在身侧。

在她旁边,碧津赤裸的肉体被专鱼压在身下。

因为杀戮和伤痛而亢奋的专鱼双目充血,他一手抓住女祭司的雪乳,一手伸进她腹下,在她腿间恣意摸弄。

碧津脸色潮红,一边扭动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一边发出淫荡的叫声,两只丰满的乳房在专鱼畸形的大手中不住变形。

她中了巫羽的魂术,神智尽失,剩下的只是肉体的本能反应。

扭动中,她长裙被扒到腰间,修长的美腿弯曲着分开,雪白的下腹被专鱼骨节粗大的手指轮番侵入。

峭魃君虞注视着脚下的大祭司,低吼道:「专鱼!今晚她是你的了,把她带走!」专鱼俯身把扭动的女祭司扛在肩上,佝偻着身子离开圣坛。

碧津赤裸着身子,那双白美的玉腿扭动着,露出臀间淫液横流的秘处。

大祭司红唇吃力地开合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峭魃君虞狞笑一声,捏开她的嘴巴,然后将滴血的断矛横在她齿间。

记住地阯發布頁「月映雪,你想过今天吗?」峭魃君虞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要用你的处女之血染红这座祭坛!」月映雪手臂软绵绵摊在地上,高耸的乳球微微颤动着,她力量全失,双臂被拉脱关节,已经无力反抗,但她雪白的喉头不住动作,眼中流露出惶然而又凄痛的眼神,似乎正面临着一桩比此刻更可怖的危险。

她早该想到的,面前这个有着野兽躯体的男子正是当年那个死囚,君虞。

他是一名孤儿,幼小时被族人在野外发现,带回碧月池,成为死一名洒扫月神殿的小奴仆。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刚满十四岁的小奴仆竟然会兽性大发,欲图强暴月神殿的圣女月君。

君虞并没有得逞,但自觉被玷污的月君从此离开碧月池,不知所终。

而君虞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由月映雪亲手切断他的喉咙,弃尸荒野。

谁知道他居然没有死,反而借助于一具拼凑成的身体成功复活,成为南荒令人恐惧的魔王。

难怪他知道鬼月之刀的存在,又弃夷南于不顾,不顾一切围攻碧月池。

他是在为自己复仇。

但他是否知道……断矛上的血污滴入喉中,又苦又涩。

与此同时,一股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从未有过恐惧和慌乱的月映雪,竟然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深深铭刻在每个人心底,即使她也无法摆脱。

巫羽面具下的红唇紧抿着,形成一条优美的唇线。

她一言不发,双目注视着陷入绝境的大祭司,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诡秘而快意的笑意,似乎连身上的伤势也不在意了。

峭魃君虞像对待一个卑贱的女奴一样,粗暴地撕去大祭司的衣物,然后抓住她双腿,用力扯开。

即使已经陷身于不可言说的险境,大祭司的身体依然优美雅致,绰约的风姿宛若女神。

她光洁的身体曲线毕露,腰身纤长,那双修长的美腿不但白嫩光滑,而且挺直圆润,仿佛用最晶莹的美玉雕成,没有丝毫瑕疵。

在峭魃君虞手中,那两条长长美腿犹如一柄玉扇朝两边打开,拉成一条雪白的直线,然后再向上推去。

峭魃君虞一直将大祭司雪白的纤足抬过腰部,双腿张到极限,仿佛一张反转的玉弓紧紧绷住,关节几乎折断才停手。

大祭司下体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

她丰满的大腿间光洁如玉,精致的性器仿佛一朵吐露娇红的鲜花,美艳不可方物。

除了阴阜上几丝乌亮细长的毛发,月映雪下体再没有任何异物,显得洁净无比。

那只柔艳的性器早已成熟,却像处子一样紧密。

阴唇仿佛饱满的脂玉一样滑腻,甚至没有丝毫褶皱,即使双腿已经张到极限,也只微微分开一条细缝,显露出里面诱人的红腻光泽。

峭魃君虞紧紧盯着大祭司的下体,眼中异光闪动,忽然间仰起头,放声大笑。

月映雪不敢看自己身上羞耻的一幕,她望着圣坛天穹上的星光,明净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弯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良久,终于滚下一滴泪珠。

巫羽娇笑道:「大祭司流泪了呢。

可是因为害羞么?」「即使被大王所擒,自然是大王的婢奴,一肤一发无不是大王所有。

」她伸出娇小的纤手,随意探入大祭司下体,笑吟吟道:「好柔腻的触感,不妨让大王再看得仔细些。

」巫羽双手一分,大祭司雪玉般下体猛然绽开一片红腻。

巫羽毫不怜惜地将大祭司的阴唇完全剥开,使她整个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大祭司咬住齿间的断矛,白嫩的胴体不停颤抖。

她双腿大张,脱臼的手臂软软摊在地上,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尽管她心内羞恸欲绝,却只能裸露着自己最隐秘的羞处,任人观赏。

巫羽忘却了伤口的疼痛,她一手撑开大祭司的性器,一手掠过鬓发,取下一枝细细的金簪。

大祭司丰盈的艳屄被撑得张成桃形,绽露出阴内迷人的艳景。

阴唇内是两片滑腻无比的嫩肉,鲜红的色泽艳如玛瑙。

在两片阴唇结合处的桃形尖部,嵌着一粒被软肉包裹的鲜红肉珠。

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极,嫩得仿佛滴水的蜜肉。

在桃形底部,有一只细小的腻孔,微微凹陷。

巫羽用簪尖挑住细小的花蒂,将它从层层软肉包裹中拨出,娇笑道:「这就是大祭司的淫珠了,包得好紧呢。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金簪挑出,强烈的刺激使那只性器本能地抽动起来。

柔嫩的美屄微颤着一翕一张,仿佛一朵鲜花轻绽微收,阴内滑腻的蜜肉微微闪动光泽,娇艳无比。

「传说碧月池大祭司都是处子之体,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圣洁不容玷污。

」巫羽回眸看着峭魃君虞,嫣然笑道:「大王不妨一试。

」峭魃君虞扬起手,浑身骨节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他手指不仅骨骼粗大,关节处还生着刚硬的黑毛,凶狠的样子足以令人倒抽一口凉气。

他巨手伸进大祭司美艳的性器,中指顶住那只柔腻的肉孔,然后硬生生挤入穴内。

大祭司浑身绷紧,腰肢吃力地向上挺起,想阻止那根手指的进入。

但她的挣扎丝毫无济于事,那根粗大的手指顶住穴口,在她滑腻而又紧凑的蜜穴中越进越深。

大祭司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忽然峭魃君虞脸色一沉,他拔出手指,然后两指勾住那只小巧的嫩穴,用力扯开。

大祭司泪流满面,喉中发出一声凄痛的哀鸣,丰美的圆臀被扯得抬起。

她嫩穴被残忍地撑开,露出穴内微微蠕动的腻肉。

月光下能清楚看到,她蜜穴虽然紧密犹如处子,但圣洁的标记却毫无踪影。

峭魃君虞脸色渐渐狰狞,忽然愤怒地咆哮道:「贱娼!」碧月池高贵的大祭司居然早已失去贞洁,出乎每个人的意料,巫羽却显得毫不意外,她脸上露出嘲讽笑意,不屑地说道:「原来大祭司早已失过身,竟然冒充圣女侍奉月神,如此亵渎神明,难怪月神会抛弃你。

月映雪,如今你的无耻淫荡大白天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人前假装圣洁。

」峭魃君虞叉住大祭司的喉咙,手臂肌肉鼓起,似乎想扼死失贞的大祭司。

忽然冥冥中传来一阵波动,一直压制大祭司的血咒蓦然消失了。

不知道子微先元用了什么手段,将血咒彻底毁掉,月映雪的力量随时都可能苏醒。

巫羽黑色的羽衣云一般飞起,扬指点在月映雪眉心。

峭魃君虞抬脚踩住大祭司腰侧,扯起她白美修长的玉腿,用力拗折。

月映雪唇舌都被血咒的力量侵蚀,此时咒术中断,齿间顿时发出一声痛呼,两条光洁的美腿也被拽脱。

失去血咒的压制,她的力量迅速恢复,但此时她四肢关节都已脱臼,身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瘫软在地,仿佛一只被折断翼翅的玉蝴蝶。

魃君虞粗重地呼吸着,血红的瞳孔不停收缩扩张。

对大祭司失贞的愤怒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他扬起手,一只式样古怪的铜鼓浮现在空中。

那鼓细腹圆身,状如沙漏。

鼓身周围镂刻着难以辨认的模糊图案,鼓耳等处布满了斑驳的铜绿,显然铸成以来经历过漫长的岁月。

但鼓面却光洁如新,上面刻有十余圈同心圆,圆纹间用利刃刻成的字迹已经消淡,鼓心处则是一串暗红的符文,纹路正是曾在子微先元身上出现的噬魂血咒。

见到那面铜鼓,大祭司身体顿时一震,受冷般颤抖着微微收紧。

那是与鬼月之刀同时沉入深潭的巫鼓,上面镌刻的名字,都曾经是令南荒为之震颤的强者。

而他们最终都成为这面巫鼓的俘虏。

巫羽取出蛇形弯匕,递给峭魃君虞。

后者握住月映雪的手,将蛇匕拿在她手中,用匕尖在鼓上刻下她的名字,然后拖起大祭司白玉般的手掌,拿蛇匕在她掌心一划。

鲜血滴入刀痕,像被铜鼓吸噬般消失无痕,接着鼓心吸食了鲜血的符文微微闪亮。

月映雪刚刚恢复的力量被血咒一点一点重新侵蚀,那种痛苦仿佛是灵魂被从肉体上生生剥离。

月映雪口中溢出鲜血,眼神渐渐变得绝望。

「你的神明果然已经厌弃了你。

」巫羽道:「淫贱的娼妇,你欺瞒世人那么久,如今你无耻的谎言该结束了。

」祭坛沉浸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中,峭魃君虞摄人的凶狠目光停在大祭司身上,魁梧而蛮霸的身形犹如魔神。

记住地阯發布頁祭坛外,杀戮已临近尾声。

碧月池全族尽没,继卢依之后,成为峭魃君虞手下第二个祭品。

尸体化为枯骨,枯骨又化为尘埃。

冥冥中,夜枭张开黑色羽翼,巨大的阴影笼罩天地。

14又一个黎明悄然来临,曾经古榕林立的碧月池弥漫着呛人的浓烟,除了绿枝参天的月神巨榕以外,大片的森林被焚烧,月池周围高大的榕树被拦腰斩断,变成一片庞大的废墟。

工匠和奴隶在枭武士的驱使下,将巨石运上古树的废墟,一块块堆叠起来,然后将铁汁浇注在缝隙中。

碧月池随处可见的浓绿被铁器和岩石的黑灰色代替,树木被砍伐送入火炉,清池变成漂浮着灰烬和血腥的泥沼,精致的榕殿成为军营和囚笼。

当碧琴和她失去家园的战士返回时,见到的将是一座恐怖的战争堡垒。

而那些高贵的祭司和美丽的月女,都沦为异族军队的奴隶。

浓重的乌云遮蔽了阳光,幸存的碧月族人被押送到碧月池边。

清澈的池水中,月神古树依然高耸入云,但昔日随处可见的奇花异草一夜之间尽数枯死,曾经耀目的神光,如今被一层阴森可怖的气息所代替。

枭王的犀甲宫帐占据了巨榕中部宽阔的露台,美丽而妖娆的枭御姬跪在两侧,宫帐前陈设着一张白石座榻。

残存的碧月族人大多是未成年的儿童和年轻女子,老人和男子几乎被屠杀殆尽。

他们没有一个知道月神祭坛中发生了什么,但从天而降的枭军,月神殿无法理解的陷落,给每个人都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们想知道部族的神明,碧月池的大祭司在哪里。

那是他们仅存的希望。

一名枭御姬起身走到台边,柔声道:「你们是碧月部族仅存的族人。

你们本来应该随着这些古树一起消失,但我的主人,峭魃君虞,宽恕了你们。

从今日起,无论祭司、月女还是平民,你们每个人都是奴隶!」沉重的恐惧压抑在每个人心头,沉默中,有人泣声道:「只有月神才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不会做任何人的奴隶。

」枭御姬扬起手,空中一名武士张开铁弓,一箭穿透了那名女子的喉咙。

枭御姬缓缓道:「我的主人既然赐予你们生命,同样能够收回。

一名奴隶是不能多口的。

」人群里传来哭泣声,许多人开始呼唤月神,乞求他的庇佑。

一名女子出现在露台上,人群立刻骚动起来。

那是碧月池仅存的女祭司,碧津。

碧津穿着她绿色的祭司长袍,就像从前一样带着弓矢,身上没有任何束缚。

只是她脸色苍白,眼神仿佛被抽干精魂一样空洞。

「我的族人们。

」碧津走到台边,木然说道:「月神已经抛弃了我们。

」人群沉寂下来,惊愕地看着他们的女祭司。

「我们亵渎了神明。

眼前的灾难,是月神带给我们的惩罚。

成为奴隶,是月神的旨意。

」人群哭泣道:「我们祭祀月神,崇拜他,供奉他,献给他最精美、最贵重的礼物,从来没有过任何轻慢。

」「月神受到亵渎。

但不是因为你们,我的族人们。

」碧津空洞的声音仿佛她只是一具躯壳,「是月神的妻子,我们崇敬的大祭司。

她背叛了月神。

」人群中发出惊呼,每个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我们的大祭司,应该是月神圣洁的妻子,但她丧失了贞洁,污辱了神明。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出现在露台上,她戴着白色羽冠,手脚缠着厚厚的毛皮护腕,身上披了一层淡绿色的薄纱,雪白的胴体时隐时现,看上去与峭魃君虞身边的枭御姬一般无二,但她美丽的面孔碧月族每个人都不陌生,那是失去音讯多日的女祭司碧琳。

人群的骚动忽然静止,数以千计的目光同时望向神殿高处的露台。

碧琳手中牵着一条黑色的皮索,皮索尽头消失在宫帐内。

每个人都预感到宫帐内的女子就是他们的大祭司,但月映雪出现时,仍带来了无法相信的震惊。

随着皮索的拖动,首先出现的是大祭司美艳的面孔。

她长发挽起,每一缕发丝梳理得整整齐齐,精致的发髻上嵌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显露出雪白的柔颈和光洁的玉肩。

那条黑色的皮索穿过一只铜扣,铜扣嵌在一个镶着铜钉的项圈上,而那个用来束缚野兽的项圈,就套在大祭司柔美的颈上。

每个人都知道,即使精金铸成的铁索,以大祭司的力量也能轻易挣断,然后此时,大祭司却毫无反抗,任由这条用来牵马的皮索套在颈中,把她拉到台上,似乎神明的祝福和那些神奇的力量都已离她远去。

不仅戴着野兽用的铜钉皮圈,大祭司口里还衔着一根嚼铁状的铁棒,她衣物都被剥去,就那么赤条条趴在地上,被她手下曾经的女祭司牵着,爬出宫帐,出现在族人面前。

碧琳托起大祭司的下巴,「抬起脸,让我们的族人看清你是谁。

」大祭司顺从地抬起脸,美艳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恐惧和痛苦,反而有种超脱了凡世的美丽。

碧琳牵着她,从露台一端走到另一端,让每个人都能够看清楚她的面孔和肉体。

大祭司四肢着地,远比常人颀长丰美的玉体赤条条一丝不挂,显露出完美无瑕的曲线。

两只硕大的美乳挺在胸前,艳红的乳头几乎触到地面,随着她的爬动,两只白腻而柔软的乳球像波涛掀动着,艳态横生。

在她纤长的腰肢下,一只肥滑浑圆的雪臀高高耸起,丰腻的臀肉白生生又滑又嫩,就像一只熟艳欲滴的水蜜桃,散发着白亮的光泽。

碧月部族并不是一个很在意女性贞洁的部族,但对于大祭司绝对是个禁忌。

在他们心目中,侍奉月神的大祭司是她们的神明,不容侵犯,也不容亵渎。

大祭司是月神的妻子,要为月神守护自己的贞洁。

谁也不会想到,她们圣洁的大祭司会在无数目光注视下,像娼妓一样赤裸着肉体被人戏弄。

碧津苍白着脸说道:「碧月部族的子民们,许多年来,我们的大祭司一直在欺骗我们。

她早已失去了贞洁,却一直冒充圣女。

」碧琳道:「我们会当众检查月映雪的贞洁,将她的罪行公之于众!」台下一片死寂,这是对碧月池大祭司的公开羞辱,但没有人传出反对声,每个人都希望知道真相,知道大祭司是否背叛了神明,背叛了部族。

巫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映雪,抬起你淫贼的屁股,让你的族人看清楚,她们的大祭司是一个怎样的娼妓。

」被巫鼓俘虏的月映雪完全成为傀儡,并不需要巫羽的命令。

但显然巫羽很喜欢操控她的感觉。

月映雪凄楚地闭上眼睛,在心里呐喊道:「让我死吧!不要这样羞辱我!」大祭司任何心念都无法瞒过能够操持她灵魂的巫羽,她冷笑道:「你会受尽族人的唾骂,作为一个下贱的娼妇死去。

但不是现在。

」隐藏在帐内的铜鼓微微震动,无形的力量传入四肢,月映雪摇摇摆摆爬起来,肉体不受控制地转过身来。

在台下的人群看来,她们的大祭司被皮索牵着,就像一头不知羞耻的母兽,摇晃着圆硕的双乳爬到台边,然后转过身,腰肢伏下,将她白光光的大屁股高高举起。

两位女祭司在月映雪身后跪她,然后伸出手,抓住大祭司肥嫩的雪臀朝两边掰开。

冰冷的空气涌入臀缝,那只丰腻的雪臀被掰得敞开,暴露出雪臀内秘藏的艳景。

大祭司娇羞的性器赤裸裸暴露在数千道目光下,无以言喻的羞耻贯穿全身,仿佛一把残忍的铁槌,将月映雪的尊严和矜持彻底粉碎。

她喉头一甜,涌出一口鲜血。

周围的枭御姬带着模式状的柔媚笑容,漠然看着这一切。

无论是被魂术影响的碧津,还是化身为枭御姬的碧琳,对她们的大祭司都再没有丝毫敬意。

在她们眼中,大祭司是背叛神明,欺骗部族的罪魁祸首。

两人用力掰开大祭司的屁股,将她丰盈滑嫩的性器剥开,然后手指伸入蜜穴,勾住穴口,残忍地向两边拉开。

大祭司身体僵硬,她弓下腰肢,高挺着雪滑的圆臀,腿间蜜穴大张,原本圣洁而隐秘的性器完全绽露出来,连内部淫艳的蜜肉也一览无余。

碧月族人掩住口,惊骇地看着大祭司敞露的下体。

那里面,大祭司圣洁的标记丝毫不见踪影。

碧琳拿起一根粗长的木棒,将一幅雪白的纱绫包在上面,然后对着大祭司的蜜穴用力捅入。

大祭司白腻的臀肉微微战栗,蜜穴被挤得张开,将木棒吃力地纳入体内。

月映雪五内俱焚,胸口气血翻腾,一口一口吐着鲜血。

碧琳将木棒捅入大祭司体内,然后在那只柔嫩而充满弹性的蜜穴中用力抽送起来。

片刻后,碧琳拔出木棒,取下棒上的纱绫,展开然后高高举起。

那幅纱绫洁白如新,没有丝毫血迹。

无可争辩的事实击溃了碧月族人最后的信念,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愚弄,族中敬若神明的大祭司不但早已丧失了贞洁,还欺骗了所有人。

人群大放悲声,为他们的神明,还有他们自己而哭泣。

「用一个失去贞洁的圣女担任大祭司,是对神明的亵渎。

月映雪犯下淫荡的罪行,引来月神的愤怒。

这里的一切,就是月神对碧月族的惩罚。

」「族人们,」碧琳高声道:「你们都已经看到,是峭魃君虞带来了神明的惩罚,他毁灭了我们这个有罪的部族,揭穿了大祭司的罪行,并公之于众。

月神告诉我,他就是神明的化身,是我们这些罪徒的新主人!」幸存的碧月族人无所适从地看着台上,原本高贵犹如女神的大祭司,此时赤条条趴在神殿的露台上,像一头低贱的母兽,被人扒开屁股公开检查性器,即使她仍保有贞洁,在族人心目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何况是她导致了灾难。

而这时,两位女祭司宣布带来了神明旨意,使幻念破灭的人群生出新的希望。

连祭司都已经承认峭魃君虞是他们的新主人,他们更没有怀疑的理由。

当那个散发着魔神般力量的雄伟身影出现在露台上时,两位祭司首先跪倒,接着所有人都陆续跪了下去。

峭魃君虞身上覆盖着坚硬的黑色皮甲,他戴着巨大的铁制头盔,肩甲上镶嵌着卢依大长老的颅骨与颌骨。

他从露台上俯览着脚下卑微的子民,血红的眼睛犀利而又凶残,然后高高坐在大祭司的白石座榻上。

拥有鬼月之刀的他,就像一个不死魔神,即使被刺穿胸膛,也能迅速恢复。

而他付出的代价,则是将自己的血肉供奉给鬼月之刀。

记住地阯發布頁碧琳虔诚地匍匐在他脚下,用唇舌去亲吻主人的战靴。

另一侧,仍穿着女祭司服色的碧津同样趴在他脚边,将姣美的面孔擦去他靴上的灰尘。

一名枭御姬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迹,然后将她牵到主人面前。

无法想象的羞辱击溃了大祭司的心神,她茫然跪在峭魃君虞身前,望着这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男子。

枭御姬取下她衔口的铁棒,峭魃君虞伸出软甲包裹的巨掌,摘下她髻上那颗象征身份与权力的明珠,递到她唇边。

月映雪张开红唇,含住那颗明珠,和着自己的鲜血,木然吞了下去。

凶鸷的枭武士们扬起武器,同声发出欢呼。

这是主人对又一个部族的征服,从这一刻起,碧月族将不复存在。

碧津脱去她的祭司长袍,在露台上接受主人的临幸。

碧琳则走到台边,颁布主人的诏谕。

在主人峭魃君虞新的版图内,碧月部族的名号被取消,碧月池改为枭军的营地。

碧月族所有男子,无论长幼一律斩杀,作为对月神的献祭。

女子依容貌分出等级,最美丽的月女迁入月神殿,次等的分往各处堡垒,最末一等作为役使的女奴。

随着诏令的颁布,碧月族的男子被带出人群,他们没有挣扎或者反抗,而是顺从地在池边跪成一排,由枭武士用巨斧砍去头颅。

碧月族美丽而多情的女子被挑选出来,在池中洗净身体,然后被带入月神殿,在她们曾经的圣地用自己动人的肉体抚慰她们的新主人——那些野蛮的武士。

更多的女子被送到新建的堡垒,供那里的战士和工匠使用。

女祭司说,这是月神的惩罚,每一个碧月族人都要为大祭司犯下的淫行赎罪,男子失去生命,女子则供人奸淫。

露台上,碧琳的诏谕仍在继续:从今往后,碧月族不再允许有任何男子,出生的男婴必须扼杀,女婴成长到十五岁,将举行成人礼由武士们挑选,在月神殿公开破体。

她们的个人意志不被允许存在,仅仅作为器具任人使用。

这样的诏谕意味着整个碧月部族的女性,无论祭司还是月女都被当作娼妓,月神殿就是她们供人奸淫的妓寨。

但在女祭司的解说下,这样的屈辱成为她们对神明的供奉和毕生的荣耀。

仍和从前一样,月女没有固定的丈夫,只不过这次她们是被人挑选。

幸存的碧月族女子接受了主人的律令,也接受了她们新的身份:枭妓奴。

露台上,剥去祭司服色的碧津跪在主人身前,翘起雪白的屁股,竭力耸动。

在她身后,峭魃君虞端坐在白石榻上,随着碧津雪臀的耸动,一截粗黑的肉棒时隐时现虽然无法看到长度,但粗大的直径已经超过任何人的想象。

当最后一名碧月族男子被砍去首级,峭魃君虞一把推开碧津,然后抓住月映雪的发髻,将她美艳的面孔埋到腹下。

月映雪吞下那根非人的阳具,只觉得整具身体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一股畅美的气息在体内回荡,四肢变得轻盈起来,微微一振手臂,身体就飞向碧空。

阳光下的湖沼宛如美玉,巨大的古树上生活着美丽的女子和英俊的男人。

她们尊敬地俯身施礼,每个人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慕和信任。

那是她的职责,在她肩上,承载着部族所有的希望。

年复一年,她小心地带领着族人在南荒生存,依靠良好的判断和谨慎,她的部族长久以来远离战火和灾荒,在林海深处构建着自己梦幻般的家园。

然后有一天,一个男子来到碧月池。

一切都无可挽回地发生了。

喜悦是那样甜美和充实。

从头到脚,身体每一寸肌肤,从里到外都充满了温柔的甜蜜。

她还记得他深黑色的瞳孔和唇角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狡黠笑意。

为了他,她不惜开启祭坛,告诉他那条能够进入祭坛内部的密道,还有避开各种机关的技巧。

就在这座供奉月神的祭坛里,她失去了最初的贞洁,也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喜悦与满足。

他像候鸟一样,在第一丛紫藤花盛开时悄然到来,又在一个圆月的夜晚悄然离去。

是这个男子,使她认识到自己作为女人的存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

「你是女神。

我最宠爱的女神。

」那个男子在她耳边柔声说着。

那种人被人宠溺的滋味像蜜一样将她融化。

他宽阔的肩膀足以支撑一切,她浑然忘却了自出生起就承载在肩上的责任。

那些夜晚,她偎依在他温暖的怀中,舒展开自己女神般华美的肢体,宛如水与乳的交融。

她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犹如女神而喜悦,只因为这样的身体能带给他更多的快乐。

不是被崇敬膜拜的女神,而是被宠爱的女神。

从未柔弱过的她,迷恋上那种受人呵护的感觉。

她不再是碧月池参天的古树,而是树上一缕青藤,一株尽情吐露芬芳的鲜花。

那段甜蜜的时光仿佛没有尽头,作为月神的妻子,她不但把贞洁给了别人,而且还有了身孕。

看着自己日益粗圆的腰身,她真想骄傲地向族人宣布:你们的女神正在为一个男人,一个凡间男人孕育他的孩子。

但她终于什么都没有说。

她将自己封闭在月神祭坛内,整整九个月没有出现。

是个男婴,眉眼像极了他。

月映雪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她将自己的骨血放置在林海以外一户山民门前。

她不可能在神殿抚养一个婴儿,尤其是她的婴儿。

她也不能把他遗弃在自己族人门前,她怕自己会忍不住露出痕迹。

直到六年后,再也无法忍受的她,从山民家中抱走已经童年的儿子,放在族人每天都要走过的必经之路上。

如她所愿。

族人带回了这个可爱的男孩,送到神殿。

大祭司仁慈地收留了他,并把他留在神殿。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已经六岁,从小在外族山民家中长大,与碧月族没有丝毫牵联的男孩,会是大祭司的骨血。

那年紫藤花开,是全家人唯一一次团聚。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属的样子,即使看到自己熟睡的儿子也没有太多激动。

那晚他依着月柱,拿着一支箫幽幽吹着,怀里依偎着他没有名份的妻儿。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最宠爱的女神。

」然后他就离开了,从此再没有出现。

她已经记不起这些年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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