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乐君信单纯喊她“主人”,撩得她浑身酥麻,她滋生调教他的快感。
这次他颇有心机地加个“小”字,显得狎昵。
虽然她怀疑他试探、诱引她对s的态度,但她主动提出想欺负他,他肯定先理直气壮折腾死她。
因此,梵音抿紧红唇,主动挺胸。
以掩饰对“小主人”这个称呼的不喜欢。
软热奶头挣出指间,紧贴唇前,乐君信顺势而为,含住粉嫩甜果。
情潮侵袭,梵音口不择言,“小奴隶……”
闻言,乐君信怔住。
身下狰狞巨根,却狠狠抖动。
吐出几欲软烂成泥的樱桃,他抬眸,哑声,“你喜欢?”
梵音舔舔唇角,乌眸纯真,“喜欢什么?你喊我小主人,我喊你小奴隶,不行吗?那你说,我该喊什么?小变态?小弟弟?”
乐君信气笑,“你说谁小?”
她一愣,片刻盯住他尺寸骇人的大鸟,认真回答:“按照我现在的见识,你是大的。”
张斌的脏东西,还丑。
梵音是他觊觎整整三年的神女。
一张嘴,却有本事气死他。
乐君信现在不想插胸,就想插嘴、深喉,最好让她喊哑嗓子,十天半个月都说话费劲。
偏偏,他最舍不得。
唯有咬牙警告:“梵音,我告诉你。这辈子你跟了我,别想见识别的鸡巴。见一根,老子剁一根。”
浮现脑海的画面,十分血腥。
梵音眨眨眼,真诚地问:“张斌的呢?”
乐君信面不改色,“张斌现在生不如死,不差一根鸡巴。”
见她翕动红唇,他太阳穴突突的疼,脱口而出,“闭嘴。”
闻言,她笑眼弯弯,再次将弹跳的双乳挤在一起,“我是想让姐夫操我。”
肉棒自下而上插入乳间深沟,乐君信稍稍用力,就撞得她后仰上身,垂落双手。
所幸她胸软、沟深,没她拢着,他照样费劲抽插。
且娇娇颤颤的奶头时不时摩擦棒身。
乐君信爽得闷哼。
乳肉被撞得四散,梵音攀紧窗框,娇吟婉转。
“呜……”
听着少女小兽般的呜咽,乐君信喉头发紧,一记深插后,硕大头部顶着她喉咙,骤然射精。
只见肮脏的精液飞溅——
大半糊在她颈间,沿着锁骨,流淌丰盈娇乳;
小半黏在她唇角、脸颊,甚至纤长浓密的睫毛。
快感强烈,乐君信持续射精。
梵音一边抹走眼角的白浊,一边舔嘴角的,没地方吐,只好吞咽。
谁想,一根手指突然插进嘴里,按着她舌尖,强迫她张大嘴。
紧接着,一根粗长肉棒插进来,灌溉滚烫浓精。
梵音呛到,迫切吞精自救。
结果他得寸进尺,射完还插个没完没了,硬是不让她喘匀一口气。
等他爽完,她嘴角磨红,眼眶湿红。
几近赤裸的身体,更是漾开点点深浅不一的红。
她控诉,“你就是这么让我调教你的?”
乐君信倒打一耙,“想调教我?”
梵音轻摸发疼的喉咙,“不想!”
他替她擦拭糊在脸上、脖子上的精液,“等你高考拿状元,就给你玩。”
梵音兴致缺缺:“好。”
中考是她运气好。
高中三年,她和梵心斗智斗勇,浪费许多学习时间。
光她就读的重点高中,卧虎藏龙:她正经考试,没把握拿第一。
别提本省其他教学质量高的学校了。
她真实目标是考上z大。
至于乐君信,有朝一日,她能看他顺眼,她更喜欢他细枝末节的臣服与喜欢,而非s这种需要道具、疼痛或性欲辅助的臣服。
——
高考前一天。
上午,梵音又翻了遍乐君信的笔记。
下午,她盘腿坐在客厅沙发,看一部喜剧电影调整心态。
她在家复习的几天,乐君信负责做饭、洗碗、陪睡,其他时间不见人影。
自然不会将她弯来折去操弄。
反倒是她,钻牛角尖时突然骑乘他,想要和他做。
可惜他没接受,她不了了之。
电影过半,梵音弯腰拿薯片,手机震动。
是王瑛。
让梵心坐牢,乐君信胜券在握。
但他前两天提醒过她,梵心可能会请律师打官司,她爸妈估计会找她麻烦。
这个敏感的时间点。
她锁屏拒接。
王瑛却一直打。
梵音烦不胜烦,终于接听,忍着脾气,“妈,你有什么事?”
“梵音!你爸摔倒了!很严重!你快来医院!”
王瑛扯着嗓子吼,震得梵音耳朵疼。
王瑛偏爱梵心,明目张胆。
相较之下,梵丛临更为收敛。他给过梵音幻想,然后一次次放弃她。
梵音心平气和:“妈,我没钱,等姐夫回家,我让他送我去。”
“什么回家!”王瑛教训她,“乐君信是你姐的丈夫,能和你有家?你快要18岁,这点分寸都不懂?”
梵音敷衍,“懂。”
那头王瑛似乎知道说错话,态度温和些,“音音,别等君信了。你爸手术前想见你和心心。心心在看出所。音音,我们只有你了。”
梵音小脸冷凝,不见动容。
她心烦,诓王瑛:“你把医院地址发给我,我有时间就过去。”
“好!你一定要过来!”
王瑛声嘶力竭,像是多爱她这个女儿。
梵音刚挂断,王瑛就在微信上分享给她一个地址。
真是市里的医院。
她转发给乐君信:【我妈说,我爸摔倒,动手术前要见我。我说等你回家接我去,她打感情牌,希望我一个人去。】
她现在完全信任乐君信。
不是相信他的喜欢,是相信他的占有欲。
消息发出后,她扔开手机,边吃薯片边看电影。
开门声很快响起。
她放下薯片,喝一小口橙汁。
果然,踏碎阳光走入她视线的,是高大英俊、气质卓尔的乐君信。
他没辜负她的信任。
她赤脚下地,扑进他怀里,“乐君信!”
右手揽住她细腰,左掌罩住她后脑勺片刻,继而抚摸她如缎青丝,他轻声:“别怕,我替你去。”
梵音收紧怀抱,“你也别去。让李邵明去。”
顿了顿,她飞快解释:“我不是说李邵明可以冒险。我是说,你比较斯文,万一我爸妈来硬的,你可能会吃亏。但李邵明武力值高,而且他有经验,可以先在暗处观察形势。”
乐君信抬起她下巴,黑眸锁定晕染薄红的娇颜,“担心我?”
梵音眨眨眼,诚实回答:“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乐君信:“……”
良久,她轻声提醒,“你捏痛我下巴了。”
他减轻力道,却不松开,“我想操你。”
梵音错愕:“你认真的?”
他弯腰,情色吮弄她耳垂,“难道,你想我去医院,当你爸妈的面,操哭你?”
她侧眸,红唇对准他耳朵,拔高音量强调,“我明天高考!”
他不躲不闪,等她吼完,偏头与她对视,黑眸深深,“你提醒我了。”
两人同睡几天的卧室。
乐君信抽出套试卷,“这是我押的题,你做。”
梵音:“……你怎么不去做老师?”
他一本正经,“只想教你。”
说完,他锁门、开灯、拉窗帘,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梵音预感不妙,抱紧试卷,“我不做。”
他诱引:“看看再说?”
回想他估计能卖钱的笔记,她抿紧小嘴,不情不愿坐在书桌前,研究第一张语文试卷。
乍看平平无奇,塞进真题试卷里肯定找不出来。
梵音正要细看,身体突然腾空。
她回眸,瞪折弯她双腿的男人,“你干嘛?”
乐君信面不改色占她座位,稳稳抱她,蛰伏巨兽抵着她后腰。
嗓音嘶哑:“明知故问?”
身后那根肉棒,滚烫而硌人。
明艳小脸浮上淡淡红晕,她声线轻颤:“我要写题。哥哥,你的劳动成果,我会万分珍视。”
“快写。”
话落,他右臂横在她乳下,若有若无地颠着两颗丰盈乳球。
眼见自己乳波颤颤的淫荡模样,梵音抓住他右手,“乐君信,我不行……”
他塞给她钢笔,“我行。”
顿了顿,他补充,“我伺候你。”
伺候个屁。
梵音捏紧笔杆,修剪整齐的指甲隐隐泛白,才忍住爆粗。